无论未来的路再怎么曲折,我也欣然接受,因为:
我,曾美过。
草木枯荣,一如人生。
记忆中那条小径旁的树木已近凋零,枯黄色的叶子铺满着我脚下的路。‘沙沙,沙沙’的声音,是它们在向我倾诉它们拥有的曾经荣华。
那时,阳光明媚;那时,风轻云美;那时,一切终结。
在,那个属于收获的季节。
俯身轻抚那尚未凋零的树叶,已不似春季的柔软,叶脉竟在不知不觉中清晰,似是美人迟暮,在细数她的一生。她想着这一生的云起云落,风霜雷电,她渐渐剥落的心变得越发明亮,像是冬季里的皑皑白雪,落在屋檐上落在树枝上落在土地中落在每个过往行人的心中,那是个白色的世界,明亮的世界。一如她的一生。
倏尔,一个细小的东西飞入我的视线。也许是因为没有戴眼镜的缘故,它在我的视线中一直是模糊的,我朝着它笑笑,说道“你也喜爱你的生活吗?”我不知道它的回答,但我竟然傻傻的相信它是听得懂我的话的。我朝它挥挥手之后,它便一直跟随着我,待我回到宿舍它才‘依依不舍’的的离开。想来它是羡慕我生之为人的生活了吗?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人的生活?小东西,你可还记得回家的路?若是不记得,那就在原地等我,我带你回到属于你的世界。
这只是我纷繁生活的一个小插曲,无意间我们相遇,意料之外它的跟随。小东西,你还会记得有那么个女子曾出现在你的生命里朝你微笑,对你挥手。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动物的记忆又怎会持久。但那个只属于大自然的小东西,却在我内心深处存活已久。
重庆的早晨,我从未奢望过有阳光。记得刚刚开学,母亲打电话来问“你那里天气怎么样?”想到自开学初就没看到太阳便说道“来到这就没有看太阳的打算。”母亲很是讶异,对于沿海的母亲而言这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我似乎可以想象母亲在友人前的话语,定是‘我家那女娃,现在还没看到太阳哟。’异常的是近几日都是阳光明媚,以至于我开始怀疑这是否是我的南方的家乡。
学校实验楼对面是学校很好的人工湖,每到春季就可以看到烟雨蒙蒙杨柳依依之景,甚是美丽。但是,今日的场景竟是出乎我的意料。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景致,竟没有想到,原来秋季的湖也可以有春季的那股黯然。友人的一句轻呼“好美的湖景呀。”我不禁回望,顿时愕然,真的很美,岸边的柳枝早已不复当日的新意,青绿中夹杂着枯黄,在秋风中战栗。不由得我忆起风掠过祖母发梢之际那一缕缕墨色泛着银白。它们一同荡漾在我的生命里久久不能忘怀。
回到宿舍还在为初遇的景致而留恋不已,这是我*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般的秋,曾以为秋就是丹枫叶落,桂树飘香。是离别、是凄凉、是寂寥。而今却看到属于她的特别,原来她也有春的美,有春的展望的同时也有着秋的沉淀。
这是,我们的初遇。在秋季,我看到了她的沉浮。
看着立在墙角的古筝,不禁莞尔。一曲笑傲江湖,一阕水调歌头,是世俗也是人生,是激越也是沉淀。古筝中笑傲江湖的刮奏必须有力,一如高山流水的前奏也是山的雄浑壮阔。所以下手必须有力,否者又怎么体现得出他们独有的气质。听筝我喜欢王中山老师的,尤其是他的溟山,只是倏尔的一阵声响,已注定我的沉沦,可惜我的级别太差,否者我定不复日夜的弹奏这首曲子。去纪念我的青葱岁月。
我想带着它上路,只有我一个人,带着行李带着古筝。在他乡,我将与彩云相遇,为悬壁弹奏一曲。也许这只是个我不可企及的遐想,我又怎有那样的力量将它带走。
我是个文学迷,极其痴迷于文字,尤其的好的诗句散文往往能让我兴奋一整天。我身边的友人常说“文学是件很善良的事。”对于他的言词我很是不解,直到有一日他对我说“锺离,你那么喜欢文学,为什么你的心却是硬邦邦的。”我顿时愕然,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从未想过有人竟然你能将我看得如此透彻,彼时,我似乎看到我的被心一层层剥落,裸露出它原本的颜色。思及自我成年以后,似乎一切事我都以冷眼旁观的姿态,我没有心,没有情感。这,是多么的悲凉。我慌乱的逃走,这样的想法太过可怕,太过直接,直剖我的灵魂深处,我看到那个躲在重重壁垒之下的女子,她是那样的弱小同样也是那样的顽固不化。我听到心碎的声音,听到壁垒的破碎。我看到它破茧成蝶,飞过沧海。
我似乎看到夹缝中开的花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喜欢拉美西斯二世,喜欢他的成败喜欢他的一生。我想太阳穿过神殿直射拉美西斯二世神像时,时光也为此诠释了千年。
也许有一天,草木枯荣。
我策马扬鞭,请你洗去我一身铅华,请允许我写一首诗送给你。它将被我刻在记忆的年轮上,花开花落。我于大唐遇见你,便是那笑傲天下的绝代风华。于是于我,一梦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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