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今天是何年何月的何日子,但是我是知道差不多有十年了。车站里滞留了很后一批归客,然我也是其中之一,静静地守候在月台,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雪,满个候车室都是叫嚣和叹息。我尽力的找了一处不是很挤的角落,掏出瘪瘪的烟包,寻找着解我愁绪的烟。窗外的雪比以往任何时候我所经历的雪都要大,片片拍打着窗,掷地有声的拍打着。
我是赶着去到久已未归的家乡的,从十年前我离开了熟悉的用泥土盖起的房子,离开了用黄土铺起的长长的无尽的小路,离开了清澈的鱼儿遨游的小溪流,我便是一晃就十年了。也不知回到家会得到怎样的叹息,那曾经灿烂了一夏的梨花,嗡嗡的停驻在桃花上的蜂儿,又是缤纷的飘在那儿的杏花,还有粒粒宝硕的枣儿,田埂下埋藏着的心事,墙壁上刻画的孩提的故事.....
十年中的我,在人海中辗转并去到想去的每一个地方,换了一份又一份的工作。有时自己开着皮鞋店,住在夕阳向往青石板的古街上,每到傍晚没什么游人的时候,我便和左邻右舍的人们一样,打开躺椅,懒懒的翘着腿,吸着烟,谈笑着。这样的日子是过了好几年的,夜里屋里的灯熄的比别家的都晚,并不是每晚我在加工赶制皮鞋,而是搜寻着未曾烙上心上的那些诗书中的文字。有时,我去到海边,租了个风沙曾侵蚀但不是很厉害的屋舍,我搬来木头,花了几天修补着,整理出了一间可以卖杂货的杂货店。每个白天开着音乐,听着张雨生的《大海》,夜晚我也就一人还是端出躺椅,把脚浸湿在海水里,冰凉的,风一阵一阵,夜空深邃的与这海一般,风呼啸着,海水拍打着礁石,我想着这海风似乎能风干我的心,让我不再像年轻时那么的冲动了,夜晚的星星有时很迷人,眨着眼睛,像流落久未寻到的明珠。年龄大了些,烟这种东西便越来越不可或缺了。有时背起一把吉他,去到了很美的日落的地方,那是草原,那是有着一望无垠的冰雪天堂,也是像几年前一样,躺在躺椅上,眼睛里又是一种岁月的情怀。雪山上,风也是像海边的风一样呼啸着,我渴望着能在山顶上看很美的日落,我把整个的心曝露在风雪中,义无反顾,摄很美的印迹在心间,纵观天地间已是冰雪皑皑,但我眼睛里所遗留的岁月的柔情是很动人的。
就这样晃晃而过了十年,这十年我认识了许多人,也遇到了曾让我忘乎所以的知己。而如今我流浪的累了,我想着十年的时间,当我再回去,也许物是人非,也许所有的都已不在了,我只能淡然的嘘出一声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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