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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世界的花花男女

来源: 南部文学城 时间:2021-06-26

花花世界的花花男女

同事带来了2008年《特别关注》杂志的第三期,我随手翻阅了起来,其中一篇名为《情人香水无味》的文章吸引了我,文章讲的是一个有外遇的男人与情人商量好要让男人的妻子闻到男人身上的香水味,以查验妻子的反应。香水由淡到浓,妻子终无回应。情人见状又生一计,把男人的手机铃声设成了《香水有毒》,让妻子聆听,妻子听后只说更喜欢《知心爱人》这首歌。很后情人离开了男人。故事到此而止,可我的思绪却无法就此止步。这算个喜剧结局吗?为何我竟觉得心酸。故事中的妻子不知是爱极了丈夫还是爱极了婚姻,竟能如此超然物外,她已经修炼到了范仲淹所说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她用雍容大度挽回了家庭,用装聋作哑维系着尊严。面对丈夫肉体背叛、精神背叛、婚姻背叛交叠的三重背叛,忍辱负重,把郑板桥的难得糊涂诠释的淋漓尽致,如此处理是她的智慧还是她的无奈呢?这纵然是个资源共享的时代,可也不至于推广到家庭和情感领域吧!况且一个人背负着痛苦也能追寻到幸福吗?

放下杂志,我不禁假设:假若文章中的情人不肯罢手,杀上门来妻子又应当如何应付呢?假若是妻子有了外遇,也用同样的手段对待丈夫,丈夫也会有这样的度量和涵养吗?我看未必,我不想妄加揣测男人女人的底线到底有多宽,只恍惚觉得两性关系的不公平。女人是弱势群体,不仅仅就生理而言,很多女人用软弱与妥协让自己在精神上更为弱势。而且我也质疑用装傻充愣维系的婚姻到底有何意义?这样的委曲求全,这样巨大的牺牲是否值得?女人为什么要为了孩子,为了所谓家庭的完整等待男人回心转意,终身只坐在一个死角,唱着《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泪流到天明。其结局是要么成为能够包容一切的圣人;要么成为抱怨一切的怨妇;要么也放纵自己以求得心理平衡。而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男人身上,情形则会大大不同,一旦妻子出轨,丈夫也会选择隐忍与等待吗?纵然是有,其比例也远远低于女性。

也许从一而终。相濡以沫的故事只存活于文学作品之中,作家们之所以不厌其烦的讴歌爱情,也是因为这是他们在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梦而已。所以我只见我的同事在对他心仪的女性说:我和我的老婆没有爱情。可谁都知道想当初他费尽周折才得以娶她为妻;我只见我的同学对我痛哭流涕的诉说她如何不喜欢父亲选中的男友,可两周以后,她已和其厌恶的男友成双入对,进入状态;我也亲身经历我的男友对我说此生不愿和我分离,言犹在耳,一周以后我们已经各奔东西。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确实不该活的如此较劲,所听所语皆是戏言、谎言,何必太认真呢?

我们因为世俗、金钱、欲望无法活的纯粹,爱的纯粹。所以我们只看到穿梭在花花世界的花花男女,却唯独看不见意味着责任义务的丈夫妻子。男人们公然叫嚣说:他们是茶壶,女人是茶碗,一只茶壶总是要配几只茶碗的,你留不住我的心就不要说我花心;女人们有的收起眼泪假笑着替自己的丈夫支起一层又一层的遮羞布,却把自己的尊严与体面剥的一丝不挂;有的哭过闹过之后终于将人性中很靠不住的良心看透。也许反复无常、虚伪空虚就是人性的本来面目,无怪乎有人说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亦或许我捕捉到的都是现象,因为本质永远是难以捉摸的。

可我就想留住繁华世界的一点真,就想一生只爱一个人,只和一个人相伴老去,只和一个人生同裘死同穴,难道这真是世间莫大的奢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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