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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1988---2009_心灵感悟_海天散文

来源: 南部文学城 时间:2024-03-02
父亲的1988---2009就是我的一生。    我的一生很短暂。当然,说这话并不是说我现在已经死去或者将要死去。我是一个热爱生活的好孩子,所以我会很好的活下去。    父亲的一生是我记忆的全部。记忆这东西并不等同于回忆。记忆是一条河,映着两岸的树,岸上的花,还有捉摸不透的一切流逝而来,带走的是不间断的一切,是生活的全部。而回忆只是一座孤岛,偶尔回头,看到的,不过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座孤岛。    然后才能说我的父亲,我不希望以回忆的方式写我的父亲,父亲留给我的不仅仅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父亲留给我的是一整段的感情记忆。“父亲”是一个很难定义的词,至少,我的父亲,这个似乎对我意义重大的人,我也难以用我所谓的学识给他下一个定义。    父亲不是正宗的农民,是半路出家。父亲和母亲是在那个红色年代因理想走到一起的战友。我不敢揣摩这对红色伴侣,是否曾高喊着口号,为那些无知的事业疯狂过。但就是这对知识分子,对党忠诚的战士,却在我的出生上犯了一个极其弱智的错误。或许是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的思想,也或许是受不了奶奶的唠叨。在前三个姐姐如花般排队出生之后----1988年,作为一个男孩的我出生了。我的出生给爷爷奶奶带来的是欢喜,给父亲带来的确是酸楚与无奈。超生使得父亲丢掉了小学教师的职业。这在当时是一份机受人尊敬的职业。    当然我说的的“弱质“是在某些人眼中,而这某些人中肯定不会包括我。但隐约之中,我仍感到父亲对我的出生不是多么欢喜。    父亲因为我的出生开始重复先辈们的生活,田里,家里,赚钱,养家。用简单来修饰怕是再也贴切不过了。我的一辈子也开始随着父亲一点点流逝。我不想说在童年里关于父亲的一切。我自认为那时的我单纯的有点幼稚,或者是不谙世事。那时的我根本无法理解何为父亲。也不知道整天嘴里不断地”爸爸'd代表的是什么?或许仅仅是换来一块糖的砝码吧。    我无法把一条河完整的溯游一遍,更无法知晓河底的每一颗石头,岸边的毎朵花是否一如十年前一般。所以我只是在十年记忆的长河之中偶尔掬起一捧水,在我日渐成熟的脸上,寻找一点关于父亲的模糊的记忆。    1998年,我十岁了。今天,我总感觉用十岁定义我的成熟是幼稚的。可毕竟我十岁了。有了人生的*一个十年,有了一种成熟的冲动。那时我感觉,我长大了,懂得了一些自以为可以解释这完美的人生的逻辑,对“父亲”这个概念也似乎有了一点点的清晰。    这是我*一次明确的对父亲有了一点记忆。我无法同书本上那样,五六岁就对父亲爱的刻骨铭心,那是我甚至不知道父亲二字等同于爸爸。更让我激情的是我对父亲*一次模糊的记忆竟是“父亲已经老了”。    父亲老了,但父亲的老只会在儿女由生即来的尊敬上加上一层沧桑之感。风雨之中的历练,父亲成了一个出色的农民。挽着裤腿,叼着烟,牵着牛,一垄一垄走在短暂却永远也走不完的土地上。父亲的头发已略显白色,古铜色的脸早已不白皙。有时我默默的蹲坐在父亲的近处,看着父亲负重般的走过。影子长长地,在我脸上划过,折磨着我。。    朴素的父亲如同他劳作的土地。可是我知道父亲不是在劳作,父亲只是在履行一种责任,是一种自身驱使下的责任。父亲也许早已厌烦了,也许早就想到过逃离。可是父亲不敢,面对家人父亲是很软弱的人,却又不得不假装很坚强。所以父亲只能想象,父亲可以把自己劳作的土地当成一个世外桃源,自己是一个遁隐于世的高人,我相信你父亲完全可以做到,生活不会把他的才气完全抹杀。可是这一切都必须是在一个前提下:履行一个男人的责任。    2006年我回家的路上。汽车扬起的尘土弥盖了一切。白花花的阳光似乎要撕裂这个世界。空气里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干燥。近处是一座砖窑,几个赤背的汉子正一车车拉着砖。烈日下汉子的背上留下一串串耀眼的汗珠,肮脏的裤子上渗出一道道黄色的汗水的痕迹,如小蛇般蜿蜒在我的眼中。我注视着这幅画面,感到的是一种压抑。我忍不住想起了父亲,仿佛那些烧窑人中就有父亲。那暴露在烈日下的脊背上就有我熟悉的味道。于是我的心暴露在了白花花的阳光下,感到了渴。    于是我决定放弃那些道听途说的话来填充父亲的记忆,我放弃了理想,激情那些可以用在那个年代的名词。那就只能用我亲眼看到的现实来填充父亲在我眼中的一生。可是当我真正的面对现实时,并不是我想象中理想毁灭的无奈,而是一群烧窑人的脊背---那就是父亲的真实的生活。    父亲在我眼中或许是一个英雄,但绝不是一个男子汉。我喜欢父亲身上的那股优雅,那种江南才子才有的婉约。所以父亲不是一个冰冷的字眼,更是一颗血肉充盈的心。1998年,也就是我开始用“父亲|”来打量那个男人时,我坐在墙角,看父亲母亲打架。我虽然忘记了那时我是何种感觉,但我却记得我似乎是期盼父亲伸出巴掌的那一刻。我无数次看到过男人打女人的场景,我希望,我可以用看待他人打自己的老婆一样,看完这令我愤恨的一幕。同时我也准备着把自己的拳头,在母亲哭泣的那一刻,挥向父亲。可父亲并没有挥出巴掌,父亲的眼中似乎有一滴混沌的泪,看的我也湿漉漉的。    2006年,与女伴的一次吵架中,也想挥起拳头。也就是那一刻,我突然面白了父亲的那一滴眼泪:男子汉可以不刚强,不果断,却不可失去柔情。那一刻父亲在我心中是一个英雄。    我还无法在爱情的际遇中实践父亲的理论,可很起码我不会用一种很男子汉的方式对待任何一个女人。    2006年,姐姐落榜了,其实在这闭塞的农村,这再寻常不过了。母亲没有责备姐姐,因为这在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看来:这仅意味着家里多了一个挣钱的人,而少了一个花钱的人。父亲也没有责备姐姐。可我知道父亲很伤心。父亲是一个读书人,读书人那种固有的性情是无法被生活沉淀了去的。相反由于长时间的压抑,反而更加的强烈。父亲渴望三姐考上大学,这起码在父亲生命的底线里,自己也阿Q似的成功了一回。    三姐按我们这里惯有的模式,进工厂,拿工资。开始用现代化的摩登女郎来代替那个朴素的学生。父亲也按自己的模式继续这日复一日的工作。可三姐伤心,父亲苍老。    父亲是在一个黑夜中流泪的。我从那晶莹的眼泪里看到的月光格外的白。    我想父亲是希望走到姐姐面前,抚摸着姐的头发,用无言或一两句温存的话来抚慰一下姐。可父亲没有,父亲只是有他的一滴眼泪来表达一个满不在乎人的心。    三姐听后苦涩的一笑。姐告诉我,父亲的眼泪已不是*一次了。三姐说,她不明白一个男人流泪意味着什么?于是在父亲流泪的那一刻,姐用了“爱”这个字。我很庆幸我能看到父亲流泪,我也很庆幸我是一个男人,所以我知道一滴泪对一个男人的重要。    我说过父亲是一个知识分子,是一个讲究性情与感性的人。父亲虽已熟悉了一个农民的一切,可父亲绝不会光着膀子,劳作早大田里的。偶尔父亲点上一只烟也只是默默地坐在田边,出神的看着远方。我认为那是遐想。此时的父亲如同一尊未被展出的雕塑,享受一点不被人评头论足的安静。尽管我知道我若打扰他顶多换来一丝无奈的笑,可我始终没与勇气来打搅他。    我不敢想象父亲在遐想什么?我不敢用我所谓的新一代的思想来妄自猜测父亲的思想。也不忍心用我所谓的理智来打破父亲构筑的那个多少有点虚假的精神小屋。我怕我的话是釜底抽薪。一下子击溃父亲的防御线,击的他支离破碎。    记得有一次,我无聊的盯着遐想的父亲,大脑中一片空白。也就在那一刹那,我突然想把我的大脑填充一下。我小心翼翼的问父亲:您在想什么?    父亲给了我一个致命的答案:你。    我仓皇的溜了出来,我怕父亲其他的话会把我压抑的死去。我默坐在一块青石板上,眼前是古老村庄固有的那份恬淡,一股乡土的馨香在青石板中升起,迷离了我的双眼,遮掩了我的心。我认真得想,想把父亲的那个“你”字扩展成一幅可填满我内心的画。可是我却得出一个完全不同的答案:父亲的伟大是沉默,是沉默中的那份沉静。这种沉静不仅是在危难临头时一种令人信赖的沉静,也是一种风平浪静之中令别人信赖的沉静。    所以我可以在任何人面前高谈阔论,可是面对父亲我却无话可说。我总是用“嗯”或“啊”来顺应父亲,不管他说的是否正确。父亲也只是用“嗯”或“啊”来回答我,不管我说的是否正确。我知道我对父亲的顺从是缘于一个儿子对父亲的尊敬。而父亲对我的顺从则是源于对一个知识分子的尊敬。    一直以来我都把生命看做一片树叶。树叶无力掌控自己的生命,秋风至,叶随风下,极尽优美,却是死亡。仿如生命中的许多无可奈何。    父亲的生命或许不是树叶,或许比树叶更优雅至极,更无可奈何。但父亲的1988---2009终结在我写下这篇文章的很后一个字时。我还是无法定义这么多年来我的记忆,我的父亲。    你可以把我这句话理解为闪烁其词,也可理解为是在故作深奥:    我与父亲交叉的岁月是我一生中难懂的一段岁月。    后记:母亲的爱,对于孩子,泪水常常含在眼中;而父亲,对孩子,他的泪,常常留在心里。    这篇没文章写了好久了,就是没有勇气发出来。父亲这个字眼不是几千字就可以写明白的,也许以后我们还会困惑于父亲这个高尚难懂的人。但写一些,聊以慰心,于远方求学之地,思念我的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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