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难预料啊。
得知我曾和老爹一个单位,别人总会问我,那不是正好可以照顾你?
我总会摊开手苦笑说:就照顾成这样?
何况我一点也不希望被照顾。七年里,我很好一次开口就是这句:爸,找找人,让我快点办完调出。
我生命里的贵人,全是这两年遇到的。
我很明白,前五年,我就不可能遇到“贵人”,他们顶多算“熟人”。在他们眼里,我是熟人的儿子,知父不知子。
这两年里遇到的一些人,才真正知我。
我遇到了知己知彼者数人,亦师亦友者数人,授业传道者数人。
两年前,鲁泉宴,那是我人生*一次用了我一直想用却用不到的那个词——知遇之恩。
两年前,藏字联,面对“每于百僚上,猥颂佳句新”,我才说出:我做的这些,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不愧师恩,不辱师名而已。
我成了喜爱师父的弟子,也成了师父喜爱的弟子。
人言文人相轻,我见文人相惜。
其实,我不太喜欢被人夸。
相比不虞之赞,我倒更喜欢求全之毁。
可能我就是这样贱皮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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